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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
话音刚落，她的唇已被封住。
“他来这里干嘛？”符媛儿很疑惑。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“如果你喜欢站在别人后面说话，那确实有点可怕。”她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，你得一直制造机会，让我查清楚为止！”她也将他一军。
他将他的几个助理都调了过来。
“你认识蓝鱼公司的负责人吗？”严妍问道。
符媛儿却疑惑了，他明白什么了，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
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，心里有些恼恨自己，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“劣迹斑斑”，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。
“那可能是其他人在你这里打电话给我了。”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。
这些应该都是子吟告诉他的吧。
“最近程总很忙吧。”去晚宴的路上，她当然不会放过旁敲侧击的机会。
她现在起不来，伸手又够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