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严妍实在绷不住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

符媛儿又给自己倒一杯酒，同时往他瞟了一眼，“你怎么不喝？这么好的酒，可别浪费了。”

“我也搬回去住，”符媛儿接着说，“下班了还能陪你说说话。”

符媛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诧异的瞧见，程子同进了程奕鸣的病房。

“他当然不能反驳……”反驳不就是露陷了么……

“怎么，季森卓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，让你很难过？”程奕鸣心头掠过一丝不快。

她看清拐角处的指示牌是去洗手间的，略微思索，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
她没想到程木樱也会有身为母亲的不舍。

“嗯，电话联系。”

调查员嘿嘿冷笑：“据我所知，子吟和程总的公司早就解除了雇佣合同，程总想要保子吟，是顾念旧情吗？”

严妍要不答应，他就当做她不敢了。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
“我猜就是你们家程总送给你的。”安静的房间里，符媛儿的电话那头传来严妍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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