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恢复正常的表情，“你没事就好。”有可能成为事实的，才叫绯闻。

离开Henry的办公室后，沈越川拿着文件去找陆薄言。“当然有。”萧芸芸把下巴搁在膝盖上，说，“如果是后者，他们就是只冲着我来的，其他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孩没有危险。但如果他们是人贩子，他们会把目标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……”

多年前，她逼不得已放弃沈越川，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补偿。林知夏，居然是她！

师傅叹了口气：“我不会安慰人，我只能告诉你：这个世界上，有人正在经历比你更艰难的事情、更大的伤痛。”“啪！”的一声，他没有受伤的左手猛地拍到桌子上，蛮横的威胁道：“我不管！病例和检查结果上，你一定要写我的骨头已经断了！”

他随时有可能失去意识，随时有可能在睡梦中陷入长眠。秦韩看着沈越川，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：“你很生气，对吗？因为芸芸？”

她从来没有打算过走矜持路线。不过，如果矜持可以改变他和沈越川的血亲关系，她倒是可以矜持一下。萧芸芸以为自己会崩溃，但出乎意料，这一天的工作中她不但没有出任何错误，梁医生甚至夸了她一句：“终于又看见刚实习时那个萧芸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