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700米长闹中取静的林荫道,苏简安意犹未尽的往西段的商业街走去,边说:“我更不想回去了。”
苏亦承的眉头蹙得比司机更深,脸上布着一抹骇人的阴沉,“离民政局还有多远?”
陆薄言略感意外:“你确定?”
苏亦承的动作一顿,“今天我找过他了,秘书说他没时间。”
这样其实就已经影响到陆薄言了。
“明晚见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
田医生没有办法,只能又给她挂上点滴。
如果这不是别人主办的酒会,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不相关的人在场,他早就拎起江少恺从七楼扔下去了!
“好了,回家!”苏简安说。
听着,苏简安陷入了沉睡,唇角保留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原本有人推测,如果陆氏的罪名坐实的话,陆薄言恐怕难逃牢狱之灾。
不用看苏简安都知道网上会出现什么新闻,无非就是“陆薄言和律师商谈离婚事宜;苏简安疑似狠心人流;知情|人士爆料苏简安已离职”之类的。
临睡前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,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。
看了两遍,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,随手编了一个,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,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,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,于是给他拿来纸笔,建议他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