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一旁的苏简安彻底无语。许佑宁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自然而然，不畏缩也不闪躲：“还有其他问题吗？”

“人体有自动凝血功能，你这个一点都不正常！”萧芸芸笃定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一定不小心碰过或者拉扯过伤口，你自己忘了而已。这几天小心，我不想天天来给你换药……”几乎就在一瞬间，许佑宁的心凉下去半截，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空洞的迷茫：“如果我选择手术，而手术恰好失败了，我会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”被一语中的，萧芸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连肩膀都塌了下来。她冲着康瑞城笑了笑，转身下楼。

沈越川的回答通常是：“香奈儿的限量版和纪梵希的最新款都给你买了，还想要什么，直说吧。”“但这不是老太太希望的。”孙阿姨叹了口气，“弥留之际，老太太已经想到这一点了，特意叮嘱我，说不希望她的去世影响到任何人任何事。她说她年龄大了，身体也不大好，离开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，她不希望你们因为她而改变什么。”

萧芸芸一怒之下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，餐刀狠狠的往沈越川那份牛排上一插：“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，有本事我们出去打一架！”沈越川眸底的寒意一点点渗入到声音里：“芸芸怎么会碰上高光？”

沈越川叫住萧芸芸：“站住。”“当然！”萧芸芸扬了扬下巴，“想不想听我变个花样骂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