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能不能斗过的问题，是没这个必要……”

“对啊，”经理笑道：“你怎么忘了？那天不是你挑好了戒指，司先生过来后，拿着戒指跟你求婚的吗？”

路医生还没回答，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：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，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？”

云楼眸光一沉：“韩医生，注意你说话的态度。”

祁雪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你没有吗？当初如果不是你的介入，我和高薇又怎么会分开？”

下打量，虽没有轻视，但也很不屑。

“会啊，不然怎么骗过他？”她坦率的回答，“你也得单独见程申儿，不能拉胯。”

“哦。”

他语气有点急，她明白，他担心她想太多，他想瞒住的真实情况瞒不住。

祁雪纯跟了上去，但只要她想，她可以不被祁雪川发现。

“老大，你说什么呢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她挤出一个笑容。

对接下来要说的话，像尖针刺痛着她的心。

她哭了吗？

“暂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，”韩目棠耸肩，“可以回去慢慢想，另外，我如果想到其他治疗方法，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
祁雪纯心头一惊，他说得太直白，一时间她都难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