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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衣服上别了一个微型摄像头，刚才的情景已经在程子同的手机上直播了。
“我听说你已经和一个叫严妍的姑娘订婚了？”她问。
三楼急救室外，守着程子同的助理小泉，于翎飞，和几个严妍不认识的人。
“你应该感谢我们，赶紧把合同签了吧，我们还赶着去别的饭局呢。”
程奕鸣的连声质问令她哑口无言，可她很疑惑，自己什么时候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
“现在我不能跟你去，”她摇头，“我在等人。”
符媛儿进了衣帽间收拾，没防备程子同走进来，一个转身，便撞入了他怀中。
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“妈，你穿这个好看，”严妍挑了一件蓝色裙子给妈妈，“穿上这个，爸爸一定会回来得早。”
“……给他灌醉了，我不信他不签字……”
来找杜明谈生意的男人太多，她从不打招呼。
于翎飞微愣：“爸，你不是说，会帮我，会让程子同跟我结婚？”
乐手开始拉小提琴，然而，响起的曲子，正是严妍拍的这部电影的老版配乐。
“我知道。”
钰儿早已睡下，粉嘟嘟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笑意，仿佛也在为妈妈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而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