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妹夫，小妹，”他先主动道歉吧，“我真不是故意的，小妹你没事吧，你要有点什么事，我就成千古罪人了。”

他马上明白了：“酒会里丢镯子的事，是他一手策划的。”

“其实，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，”她说，“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？”

傅延感觉到了，“你想知道酒会上的玉镯是怎么回事吗？”他略带歉意的转开话题。

昨天她看了他的日程表，下午他会去A市郊外的一家工厂。

“我签字！”年轻男人走出来，冷冷看着傅延，“但我有一个要求，他不准再接近她。”

穆司野语气平静，他的眼神里满是刀，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。

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她问，“你跟我求婚的时候，已经喜欢我了吗？”

他果然在这里。

昏暗的光线中，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，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，看向月光下的远山。

“都是我不好，”谌子心哽咽着说，“那天我不该去找祁小姐……学长你误会了，祁小姐只是听我诉苦来着，并没有偏帮我，为我做什么事。”

他想将她拉出房间，却被她甩开了手。

“颜启，这一拳是我替高薇打的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依旧怀疑她，你这样的人就是活该。”

“我就怕颜启。”

“我不要。”祁妈推回去，“你以为我想要钱？我现在什么年纪了，珠宝首饰还有什么用，只希望你们兄妹三个过得好。”

祁雪纯将程申儿说的，都告诉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