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陆薄言准时下班,司机知道他这段时间都不可能加班,早早就把车子开到公司门口等他。
他很早就知道苏简安了,并且替陆薄言留意她的生活,暗地里帮她解决大大小小的麻烦。
“芸芸,”心理医生说,“我怀疑你需要心理咨询?”
想着,苏简安不自觉的加快步伐,护士不停的叮嘱她:“陆太太,你慢点,你还抱着小宝宝呢,小心牵扯到手术伤口。”
苏韵锦是彻底拿萧芸芸没办法了,拉着她上楼。
他说过,操控方向盘的感觉,就像亲手操纵自己的生命。
苏简安动作幅度很小的伸了个懒腰,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,“终于可以回家了!”
她好欺负还是不好欺负,不都只有沈越川一个人欺负她么!
接下来的九年,她住在苏家、住在学校的宿舍、住在国外的学生公寓,辗转了一圈,最后住进了苏亦承买给她的单身公寓。
晚上一回到家,萧芸芸早早就洗了澡,躺到床上,可是翻来覆去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黑变成黎明。
沈越川很快拿来医药箱,熟练的清创、上药,最后包扎伤口。
阳台那边,苏韵锦已经把情况告诉沈越川。
朋友手都在发抖:“这已经不是虐狗那么简单了,这是诛心啊!”
在这个关口上,网络上突然爆出一组照片。
她不明所以的看着记者:“你们说的是哪天的新闻?”
“你指的是西遇和相宜?”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“多了什么是真的,但他们才不是负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