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喜欢得这么卑微，到头来他还要连这份感情都质疑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目光隐晦而又复杂，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，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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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不知道江少恺话里的深意，只是笑了笑。

苏亦承咬着牙根，几乎是一字一句：“洛小夕！”

洛小夕的汹汹来势也渐渐弱下去，“……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粘着你吗？”

洛小夕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冒出来，干干一笑，随便找了个借口走开，没几步就看见了苏亦承。

倒追了他十几年，虽然也在大清早闯进他的公寓，看过他穿睡衣的样子，但现在的气氛……好诡异。

苏简安向他承认喜欢江少恺，提出离婚，他始料未及。

“你问我是不是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我现在告诉你答案：是。”陆薄言眯起眼睛，“所以，你最好别再乱动了。否则……”

“……”苏简安默默的，默默的移开视线。

那个时候他就知道，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，如果是以前，他或许有心情逗逗她，但现在，他满心都是康瑞城和父亲的死，实在没有心思理会她。

“陆薄言，”她义正言辞，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，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：“除了在心里骂我，她还能有什么反应？”

这时，陆薄言和汪杨已经离开了派出所，开车走了。
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，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，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，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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