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,忍无可忍的说:“陆薄言,你管管你老婆。”
“好的。”
女孩咬了咬牙:“不见棺材不掉泪!你看看后面!”
“果然善解人意。”
陆薄言没再叫她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,这时,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,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。
陆薄言冷冷的问:“早上为什么关机?”
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陆薄言笑着揉了揉她的脸:“那就不要穿了。”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“早点睡。”他走出去,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。
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,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:她这样的,怎么可能?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?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唇角微微勾起。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