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穆司爵的车后，许佑宁歪着头昏昏欲睡，却又不能完全睡着。
他几乎每一天都在接受考验。
老宅的客厅内，穆司爵喝了最后一杯茶，穆小五突然跑到他脚边来，乖乖伏在地上，用头蹭他的腿。
她仔细看了一遍尸检报告，最后从一堆物件中拿起了一个小瓶子，正是被扶着许奶奶的男人丢到垃圾桶里的东西。
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。”沈越川晃了晃脑袋，强迫自己保持清醒，“可能是最近太忙，有点累。”
一个本来就有极大风险的手术失败，就连他们为人的资格都否定了？
许佑宁已经失去理智：“这是我跟穆司爵的私人恩怨！”
“真的吗？”
直到一股寒气逼近，她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，头一抬，果然看见了穆司爵。
这一次，没有嘲讽，也没有奚落，评论区一片祝福和羡慕的声音，洛小夕看完，心里无波无澜。
穆司爵把她的小心思一点不漏全看在眼里，也不道破。
一瞬间，就好像有无数把尖刀在她的脑海里翻搅，她头疼欲裂，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出了办公室，穆司爵顺手把包包扔进垃圾桶，下楼。
“愣着干什么？”穆司爵凉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，“进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