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站在他身边噤若寒蝉。符媛儿想起来了，子吟说过，她答应了程子同，永远不偷窥他的手机和电脑。

既有钱拿，又有公司可以依靠，他们何乐而不为，当即纷纷签订了合约（卖身契）。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，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，他侧身过来瞧她，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
季森卓抬头，眼里立即闪过一丝诧异，他约的是程子同，但符媛儿跟着程子同一起过来了。唐农笑了笑，“他们不过就是闹了些矛盾，他们在一起十年了，是说断就能断的？”

“昨晚上没做完的事情，可以在事务所里完成。”人家接着又发了这样一条。符媛儿心头咯噔，子吟这个本事，真叫人心情复杂。

最后，她还是穿上了一条他挑选的一字肩小礼服。“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？”季森卓看到了她眼里的犹豫。
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“你都不认识对方，就凭这么一张照片，平常碰面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，KTV这么昏暗的光线，你以为自己是孙猴子火眼金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