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记得，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，也就是说，从丢失到现在，不过十五分钟。 白唐不跟她争辩，直接问：“你有什么收效？”

她的神色非常恭敬，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，司俊风。 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祁雪纯凭经验感觉，杜明一定是遭到了什么威胁。 “你听好了，那个女的是江田前女友，想找江田必须查她，你别给我露馅了。”她警告道。
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，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，线索中断了。 祁雪纯冷静理智：“前两天莫小沫和纪露露在学校走廊上再一次发生冲突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 “哦。”祁雪纯答应一声，没有管家预想中的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