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目眼神了约莫一分钟吧，又坐直身体，目光落在朱莉送进来的那两杯“此生难忘”上面。“你醒了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
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他们走路得仔细瞧着，不然就会撞到别人或者被别人撞到……程子同本来是牵着她的，但她的脚被人踩了两次，他索性将她圈在自己怀中，顺着她的脚步慢慢往前挪动。
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严妍并不这么看，“有时候长了疮，就应该将里面的脓挤出来，疮才会好。”

于靖杰明白，他哪怕明天天会塌下来，也得把今晚的约会享受好。“这就叫做一举两得，”严妍继续说着，“我得好处了，也拿到你想要的，很完美啊。”

见状，程木樱慕容珏淡淡一笑，“你们关系处得好，我很高兴。但程家有家规，如果我厚此薄彼，对程家其他晚辈不好交代，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。”

“吃一点再过去。”他不回答，只是催促她。程奕鸣愕然一愣，她真是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个担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