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说到很晚，事情才说完。

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

“那不过……是对我的愧疚，”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，“有人对我说，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，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。”

她发红的双眼，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，都出卖了她。

，将一部分发明卖给了程木樱，之后这些东西就流到私人市场里了。

“臭表，子。”

高泽半躺在病床上，脸上带有些青肿。

深夜，她在房间里听到一个轻轻的关门声。

“啊！”她结结实实撞上一堵肉墙，摔倒在地。

“那地方是不是太简陋了。”刚接通电话，就听到他不悦的说。

章非云没有出声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，他眼里的眸光随之忽明忽暗，令人琢磨不透。

“你现在跟一个月前有什么区别？”他问。

“呵呵，你真是高看他了。我姐为了高家，委屈求全嫁给他。当初她被姓颜的欺负成那样，如今又跟了这么一个男人，我只为我姐感觉到不公平。”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欣喜问道：“那天是什么情形？有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惊喜？”

这些天没好好吃东西，这张脸肉眼可见的憔悴了。

“早点洗澡，睡了。”他拉起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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