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陆薄言突然变成了工作狂,每天早早的就来公司,不出去应酬的话,他的午餐晚餐都在办公室里解决,一天连续不断工作16个小时。 “你今天彩排完脱下那双鞋子后,我的秘书看见有人碰了你的鞋子。”方正说,“当时我的秘书没多想,但是看见你在台上出事,她意识到那个人是在你的鞋子上动了手脚。”
时尚论坛上的达人经常强调,是人穿衣服,不是衣服穿人,不要被自己穿的衣服压住,洛小夕这一身就很好的诠释和演绎了这句话。 吃饭的时候,老洛给洛小夕夹了她平时总嚷嚷着要吃的大盘鸡:“小夕,记住,太容易得到的,男人往往都不会太珍惜。”
突然吻上洛小夕,苏亦承自己也是意外的,但吻都吻了,又把她推开岂不不绅士?更何况,他一点都不想放开她。 “身体不适。”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 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
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,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:老洛,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。 苏简安一度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夸张,但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过来,所有的心动和向往,并不全是因为盒子有多么精美。
节目的时长有限,每个人一分半的采访时间,功底深厚的主持人把采访的问题和时间都把控得很好,但是到了洛小夕的时候,他明显松懈下来多给了时间。 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苏简安的桃花眸一亮:“再炒个土豆丝饭就好啦!” 陆薄言当然没意见,一路上车速还出奇的快。
一开始,他每晚都厚颜无耻的跑过来和苏简安挤一张床,他的豪华大主卧彻底闲置下来。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尖锐的刹车声响起,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了三清镇派出所的门前,后面跟着近十辆装甲车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骗我说带我去游乐园一样?结果第二天人就消失了。”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 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,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。
不过,没救就没救吧。反正,她从来没想过要在这段单恋里拯救自己。 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,在苏亦承的肆意蹂|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,不一会就疼痛难忍。
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,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 以往一上车,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,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,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。
“他们只是满足观众对我们的好奇。”陆薄言把水拧开递给苏简安,“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叫他们走。” 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,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:“上去吧。” 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。
她也失去过至亲,因为感同身受,所以她还是想等陆薄言主动告诉她。 苏简安浑然不觉前方有一个精心设计了一个星期的圈套正在等着她,倒是洛小夕机智的看穿了一切。
“你……”她气结,“洋桔梗哪里难看了?!” 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或许一辈子也无法领略爱情真正的滋味。
夕阳的余晖散落在落地窗前,泛着安静温暖的色调。 但这种关心,和她关心苏亦承,应该没有分别。
“不需要。”洛小夕说,“还是各凭本事最好。” “别人的事你看得这么透,那你自己的呢?”沈越川笑着问,“《超模大赛》就要开始直播了,我敢打包票小夕会红起来。到时候你……嗯?”
这一切是不是她的幻觉?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吧?苏亦承什么的其实没出现吧? “你们有没有多余的装备?”陆薄言问,“给我两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