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在爸爸面前唱过歌。高寒一言不发，开门下车。

“确实是这样，”冯璐璐拍拍她的肩，“现在有的公司就是这样风气不正，见到大的合作方就跪舔，见到小的合作方，就轻视。我不过是给他们一点点儿颜色看看。”连着好几天，刚过中午十二点，一份午餐就会被放到高寒的办公桌上。

好几个女学员虎视眈眈的围过来，冯璐璐说的话，像说到了她们的痛处一般。“高寒，笑笑最近怎么样？”苏简安压低音量问。

“她说已经让人打扫过了。”高寒回答。徐东烈勾唇一笑：“不投资就不能过来看看？”

“洛经理！”冯璐璐疑惑的愣了。

不多的几颗六角积木，在诺诺手中变出许多花样，他玩得不亦乐乎，等到餐桌收拾好了，他也没离开。高寒只听到“轰”的一声，大脑里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