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,“袁子欣,你的身体怎么样,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?”
两个欧家人上前扶起欧飞,纷纷劝说他节哀顺变。
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。
但这个不重要。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他想了想,忽然说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谁也不要管了,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“你刚才没跟爷爷说明白吗!“他干嘛还叫她未婚妻。
剩下一屋子大人面面相觑。
他们讨论好半天也没个结果,更何况已经排除了他杀,白唐让祁雪纯好好休假,不要想太多。
不远处的车里,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,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。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不过也好,妈妈不在,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
他立即感受到她这一微小的动作,顿时给了他无比的勇气,他将她转过来,不由分说吻了下去。
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“欧飞,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。”白唐面无表情的说道,“案发当天,你明明去过别墅,为什么撒谎?”
不外乎是婚纱被人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