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“严妍！”秦乐在门口迎上严妍。

连着翻了两天的垃圾后，事情终于有了进展，孙瑜的房子里多了一个男人。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款式，将严妍衬托得像仙女。

祁雪纯疑惑。严妍心里松了一口气，又悬起了一口气。

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秦乐站在花园里一动不动，仰着头像正欣赏月色。

严妍笑了笑：“如果你真的不相信，那你还算清醒，因为我已经求证过了，这份名单的确是假的。”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

“如果她真有这样的本事，那我也只能认了。”她玩笑的说。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