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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她漫应一声。
祁妈责备的话到了嘴边，最终忍住转身离去，但嘴角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意，却怎么也忍不住。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该告诉我，程申儿在哪儿了吧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章非云眸光轻闪：“怎么说？”
颜雪薇的目光一直处于失焦的状态，她像是能看到他，又像是根本看不到他，或者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他，她只是下意识叫他的名字……想要他死。
“不要怕，不要怕，不会有事的，只是车祸。”
“喂，”她轻推司俊风肩头，小声叫道：“差不多得了，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？”
穆司神刚要说话，就被颜雪薇打断了。
“暂时没查出来，”助理摇头，但是，“我问过木樱小姐，据说申儿小姐跟火雷社的人有过接触。”
许佑宁对着他张开手臂，沐沐鼻子一酸，他朝许佑宁跑了过来。
“谁说老杜打人了？”祁雪纯走进人群，清脆的声音打破众人的议论。
所以她们以为那不过是汗毛而已！
祁雪纯冷笑，端起杯子一口气将酒喝下了。
莱昂的猜测果然没有错。
她却神色平静，“你能中谁的圈套？他们要自取其辱，我为什么要阻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