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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大脑空白，心情痛苦，她看不到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……
她顺藤摸瓜，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。
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
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祁雪纯有点懵，怎么被她.妈这么一说，司俊风还不是男人，程申儿还不是女人了……
“……”
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这个男人
说完他放下碗筷，起身离去。
“祁雪纯，以后别问这个问题，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
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“咣当！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“你这样说，我还真怀疑你已经爱上祁雪纯了，”对方的声音渐冷，“你知道你爱上她之后，她会有什么下场吗？”
祁雪纯愣然，莫小沫的心思，深到令她有些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