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去年开始,他们便数次累积货款不给,本来想着双方合作很久,应该不会有问题,没想到到了今年,竟然越积越多。
不知道秦佳儿和司妈说了些什么,司妈面露笑容,连连点头。
“这串项链还有个名字,叫珠圆福满,”秦佳儿说道:“您啊,不只要生日宴会,平常也得戴着,取个好彩头。”
祁雪纯点头,“你给我找一个比她工作能力更强的,我可以考虑。”
原来心里有了人,就会贪恋他的温暖。
他愣了愣,“为什么?”
“她最在意的事是什么?”
八成是捕捉到那个神秘人的位置了。
她这才仔细的看他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模糊灯光,他的五官看得不是很清楚。
他是见过那个女人的,柔弱娇俏,的确是受人保护的类型。
算了,不想了,她先睡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
就比如他吧,有一根细铁丝、一团棉花和足够的时间,百分之九十九的锁都能打开。
脑子里忽然响起两声尖叫,震得祁雪纯脑袋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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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吗,伯母?”秦佳儿问。
她泡在浴缸里,目光落在浴室的窗户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