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回过头，微微蹙了一下眉：“知夏，你怎么在这儿？”她试着挣扎，沈越川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，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。

苏韵锦歉然看着女儿：“芸芸，那段时间，妈妈对不起你。”沈越川应该睡着了吧？

并不是因为这通电话终于结束了，而是因为苏韵锦短时间内不会回A市。萧芸芸也知道不能哭。

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，萧芸芸走到客厅的阳台上，吹风。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施力，一下子把苏简安带进怀里，吻上她的唇。

“他跟我也是这么说的。”沈越川摊了摊手，“你有没有问他去处理什么？我想问他是不是要去处理许佑宁，但怕他明天揍死我。”萧芸芸一愣，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，正想否认，沈越川已经先一步开口：“把‘女’字去掉，剩下的你都说对了。”

不知道哪个字刺激了秦韩，他就像突然露出利爪獠牙的猛兽，握着拳头，一脸杀气的朝沈越川扑过来。特别是许佑宁这种脾气、又压抑了半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