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瑞城。”

变回他熟悉的那个许佑宁。

康瑞城接过水杯，紧紧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扭曲，他的声音也近乎变形：“去查清楚，穆司爵是怎么搜集到那些证据的！”

“那我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。”许佑宁冲着奥斯顿笑了笑，“很高兴认识你，再见。”

“既然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，一心想回康瑞城身边，那么……我杀了你吧。”穆司爵的目光冷冰冰的，他整个人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大型冰块，“你杀了我的孩子，我杀了你，我们扯平了。”

康晋天得知是许佑宁病得这么严重，劝道：“阿城，没有必要。你现在甚至没有办法确定许佑宁是不是真心相信你，让她自生自灭，不是很好吗？”

沐沐拖着下巴，一副小大人的样子：“佑宁阿姨，你说，陆叔叔和简安阿姨见到唐奶奶了吗？”

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，许佑宁站在不远处的路上，不远不近地看着他们，已经看了很久。

“我不看。”说着，宋季青翻开手上的病历档案，看向沈越川，“我们来说一下你最后一次治疗的事情。”

穆司爵的神色间一向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

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，沐沐抬起头，满足地叹了口气：“我吃饱了！”

穆司爵没有回答，拉开车门，直接把许佑宁推上去，动作较之刚才更加粗暴。

过了好半晌，康瑞城才慢慢冷静下来，问道：“穆司爵说完那些话，阿宁有什么反应？”

穆司爵有些奇怪。

沐沐像以往一样，抓紧许佑宁的手就要往外跑，如果是以前，许佑宁一定会跟上他的节奏，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着跑出去。

陆薄言扣着苏简安的后脑勺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我们今天下午就开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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