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小区的垃圾桶，多半遵循就近原则。

“再敢说？”
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
祁雪纯不再言语，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
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。

今天她让祁雪纯陪着程申儿去考试了，顺道掌握情况。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“我做投资，三十五岁以前我在我爸的传媒公司上班，后来自己做投资公司，投了一些项目，赚得不多，够生活而已。”欧翔的唇角带着苦涩，丧父之痛郁积在他心里。

但她也做不出硬将朵朵送回去的事情。

祁雪纯心里的怒气蹭蹭往上冒，她的专业要求她性格冷静，但祁家给予她的，也是一份与生俱来的傲气。

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

两人相携走出酒店，下台阶时严妍忽然“哎”的低呼一声，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掉了……

“杨婶，你怎么上来了？”欧翔问。

“我做了什么？”白唐好奇的问。

俩助理不屑的轻哼，一人说道：“程总已经来了，知道他干什么来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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