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陆薄言轻而易举的躲开她的抢夺,风轻云淡的说:“可是你昨天晚上说,这是你去买奶茶的时候偷偷跑上去买给我的,花了你快一个月的工资。你还哭着要求我今天一定要用这条领带。”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。重点在你们的‘技’而不是那个‘人’好吗?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,是不是搞错重点了?”
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
“夹给别人的东西,你还想夹回去?”陆薄言夹起鱼片,慢条斯理的送进了嘴里,咀嚼的动作都显得优雅迷人。
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
“苏简安,”他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比我估计的还要蠢。”
苏简安不顾刺痛睁开眼睛,看见男人和江少恺都躺在地上。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
“邵明忠,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?”她问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终于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陆薄言太过于亲昵了,下意识的就想躲开,却被陆薄言抱得更紧了。
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会粉身碎骨,万劫不复。
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