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看过资料，今天不是莫小沫的生日。趁天黑之前，她还得将附近地形摸清楚。

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她立即问。“拜托，你现在停职期间，”阿斯颇感头疼，“你不能好好休息，给自己放个假吗？”

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短短两三秒的时间，他们已经完成了一次交手。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自从程家发生巨变之后，她爸一张老脸在程家也搁不下了，于是南下寻找新的机会去了。

“老姑父，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……”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司家还得高攀祁家，这话说出去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？

“比如？”司俊风勾唇。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