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末了,送两个女孩下楼。
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这张脸上永远没有什么表情,做什么陆薄言都是不动声色的,苏简安原以为这叫心理强大,但她居然没有想过陆薄言为什么会成为这种人。
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
十五岁之前,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,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,都是母亲替她买的。母亲说,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。
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简安,你还在休假?”
只是……就因为陈璇璇撞伤了她,他就这样大动干戈吗?
“就是你说我女儿吸毒、滥交?”陈璇璇的母亲走上来,突然瞪着眼睛用力的扬起手
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来收服女人的芳心的,尽管苏简安要吐槽他别扭闷骚的性格。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,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“噢”了声,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。
他的力道明明很轻,而且一点都不过分暧昧,可苏简安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吸附到了腰上一样,她不自然的想闪躲,身体却只能僵在原地,说话都不利索了:
看见晨曦在东方初现,看见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,她终于彻底意识到,母亲已经化成一捧灰埋在黄土之下,她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,但这并不影响日升月落,她的日子还是要过。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