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。
A市就这么点大,能有几个女法医?
快要到家时,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,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。
“好啊。”沈越川俨然是一副毫无压力的样子,“我说一个你们家陆总的秘密。”
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,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:“不就是打个牌嘛,又不是陌生人,那么认真干嘛?来,小夕,我这个位置让给你。”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当时所有人都相信唐玉兰带着陆薄言自杀了,他也以为是自己成功的逼死了这对母子。
下一秒,她就跌坐到了陆薄言的腿上。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
“我不跟你回去!”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,“你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做的呢?你胃不好,我找方法给你调理。叮嘱你的秘书不要再让你喝冷的东西,我……我为你做的是不多,但是能做的,我都已经做了……”
洛小夕愣了愣,第一次在苏亦承面前失了底气,弱弱的点头。
苏亦承把她被眼泪打湿的头发别到耳后:“我回公司还有事。”
念小学的时候,老师命题《我的理想》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,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,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,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。
但是,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?跟她计较,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