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 “什么礼物？”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 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，“吊坠上沾泪水了，得拿什么擦一擦，不然会留下印记的。”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 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

“赚不少吧。” 符媛儿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没法给你更好的建议，但我想告诉你，现在的我很庆幸，当初没有因为任性放弃和程子同的感情，因为那样的话，我一定会一直生活在后悔当中。”

程奕鸣带着人就往里冲。 自始至终，严妍也没搞明白，秦乐真正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