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波澜不惊的问:“杨叔的手下?” 许佑宁张了张嘴,理智做出的抉择明明就在唇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因为拍到的是背影,她无法得知女人是谁,但左边的男人,她闭着眼睛都可以认出来是陆薄言。 穆司爵别有深意的轻笑一声:“你确定?”
“七哥,对不起!”几个人一脸绝望的齐齐鞠躬道歉。 许佑宁表示不乐意:“他又不是不认识路……”话到一半,突然收到外婆严厉的目光,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,不情不愿的把穆司爵送到门外。
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:“你帮我把汤拿去热一下,我去刷牙洗脸。” 穆司爵的眸底迸出致命的危险讯号,他随意的打量了许佑宁一遍,突然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:“你在害怕?”
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的说,“他在你手上划了一道伤口,我废他一只手,你觉得过分吗?” 她扶着穆司爵躺到床上,剪开他的衣服,不出所料,伤口已经裂开了,翻开的皮肉像怪兽的嘴巴,不断的往外冒出鲜血,大有永远不会停下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