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下眼眸,掩去了眼底的心虚。
“司俊风……”她惊讶看去,只见他眸光清亮,哪里有半点迷糊的样子。
祁雪纯怔愣,“妈……?”
“口说无凭,你能弄到祁父签的欠条吗?”司妈问。
两道车灯闪过,点亮了她的双眼。
然而,此时的段娜已经身体软软的靠在了他怀里,晕了过去。
“如果今天你不要我,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碰。”
原来这就是那个小女儿。
安静的夜,渐静的情绪,她耳边只剩下他沉稳的呼吸,她能感受到的,只有他温暖的怀抱和淡淡的香味……
她见钱眼开,不见人就帮忙办事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妈如果你想去,过几天我再派人送你,你不能和爸一起走,”司俊风又说,“目标太大。”
她没多问,而是摇头:“我想看到路医生醒过来,才安心。”
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
“伯母,他不只是送菜的,他还是个锁匠,”秦佳儿开门见山的说:“他刚才看过了,他能证实您房间的门锁被人撬开过。”
她的睡意一下子惊醒。
一页,两页……他细细翻看,仔细查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