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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阴阳怪气的，倒是符合她和程子同现在的状态。
“它难道不是生活在海里吗？”严妍被她的反问问得有点懵，“它虽然没被送上人类餐桌，但你不能说它不是海鲜吧。”
闻言，符媛儿的心情很复杂。
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
“啧啧，”忽然，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，“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。”
符媛儿明白了，“我继续跟爷爷联络。”
符媛儿点点头，立即推着仪器离开了。
符媛儿听着这话，心头咯噔一下。
看样子，他是找到了。
“我没说让你陪着，我可以自己去。”
符媛儿走到严妍身边，她看着程子同，目光丝毫不躲闪，“你也认为是我曝光了协议吗？”
严妍一愣，顿时美目圆睁，睡意全无：“季森卓？他进1902号房间了吗？”
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，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。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