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都是这样，只要达到目的，牺牲什么都在所不惜，哪怕是她的命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“麻烦你开快点。”

陆薄言尽量轻描淡写，不让唐玉兰为他操心：“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事情。你不用担心，我会处理好。”

“……这么说，是穆司爵间接害死了你外婆？”与其说是询问，不如说康瑞城是在试探。

“年会是她不请自来。”陆薄言逐一解释，“还有，我没有带她回公寓，准确的说，是她跟着我回公寓的。”

这一次，许佑宁没有动。

“我没想到会掀起骂战……”洛小夕反思了一下，“不过，这算不算是我说话不经大脑引起的？”

“预约？”洛小夕笑了笑，“不需要。”

她不断的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，却偏偏起了反效果，电影小说中的恐怖情节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
然而，她还是睁开了眼睛。

“既然你猜到了”苏亦承笑了笑，在她耳边说，“我喜欢你穿我的衣服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许佑宁被这一掌扇得脸都狠狠偏向了一边，嘴角尝到了血液的锈腥味。

穆司爵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，“啪嗒”一声，蓝色的火苗从火机里跃出来把烟点燃，他抽了几口，又觉得意兴阑珊，灭了烟拨通许佑宁的电话。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会想办法救她？

“‘对不起’这三个字有任何作用？”穆司爵的声音冷得直掉冰渣，“我只接受忏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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